【短篇】小幸运【楼诚】(4)(上)
【极度瞎扯,极度bug,私设如山,勿考究较真,勿扰真人。接受催更,接受探讨脑洞,欢迎勾搭私信,欢迎红蓝手。】
(深夜开始填坑大业,哭唧唧
(本文没有什么剧情,轻松与严肃并在的人格分裂文。。。。。没有什么细水长流楼诚二人心照不宣的爱,就是两个早已动心的人互相陪伴的故事而已。。。。特别小白,特别中二,不喜退出。大家不要抱太大希望哈~~~欢迎大家催更啦~~~~:-))
(不要问我为什么还有分上下我也不知道)
指路👇
老规矩。
全篇文章小标题来源于《小幸运》《流年》。但是只是来源,有改动!!!!!!
小标题是歌词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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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说三。
小幸运
4 为什么当初没有发现遇见了你 是生命最好的事情
回到上海以后,明楼更加离不开阿诚了。
不管是生活还是工作,他总是面面俱到,体贴又细心。
他们亲密无间,好像当真成了别人眼中极其互补、极其相似的“铜墙铁壁”。
舞会。
一袭白裙的汪曼春挽着明楼的胳膊款款走来。
听见明楼的叫唤,明诚顾不得拿稳服务生给自己递过来的酒就连忙回身,“先生,汪小姐。”
汪曼春略一点头就算打过招呼,眼神又重新黏回明楼身上。
明楼双眼直愣愣看着明诚,让他无处可逃:“阿诚,你应该去请南田课长跳支舞,以示感谢。”
明诚眨了眨眼,目光放远瞧瞧瞥了下远处与梁仲春相谈甚欢的南田。
“先生,谢什么?”
“知遇之恩呐。”明楼看向汪曼春。
汪曼春心中得意。看来自己的“挑拨”非常成功,师哥听进去自己的劝诫了。
明诚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不解:“这……”脸上露出介于尴尬和被人揭穿为难的微妙表情。
演技看起来不算太潦草。
明楼安抚或是表扬地拍了拍汪曼春挽在自己胳膊上的手,转而继续严厉地直视阿诚,“让你去请人跳个舞又不是叫你与跳楼,请南田课长跳舞是你的荣幸。去!”
声音不算太大,周围聚集的三三两两的人能听得正清楚。
梁仲春讳莫如深地眯了眯眼。
视线从明楼,到明诚,再到汪曼春,最后看向南田。
有好戏看了。
梁仲春倾杯敬了南田。
明诚在众目睽睽――或嘲讽、或看戏、或可怜、或幸灾乐祸的眼神中走向南田与梁仲春那边。
“南田课长,”明诚伸出一只手来,彬彬有礼、举止得体,“能邀请您跳一支舞吗?”
南田放下酒杯,“当然可以。”两人互向梁仲春致意后又双双滑入舞池。
“何必对阿诚发那么大火,他也就是个仆人而已,不值得。”汪曼春背对着舞池坐在吧台前的高凳上,仰头看向明楼。
明楼没有继续接她的话。
他看不清情绪地把眼镜摘了下来,揣在怀里,倒是顺着自己的思路说下去。“物得尽其用啊,”明楼突然邪笑看向汪曼春,双手抚上汪曼春的肩膀,明明有一点距离,外人看起来却无比亲密,好似两个人在虚虚抱着,“趁他现在还有被人利用的价值。”
明明这么亲密的动作本该觉得甜蜜的汪曼春感觉背后一凉。
她有种女人不详的直觉。
她别扭地转过身望向舞池。
“假如你今天被明长官打断了腿,那我保证你明天就能拿到买轮椅的钱。”
南田和明诚同时笑起来。
像两只狡猾得旗鼓相当的狐狸在一起讨论怎么得到乌鸦嘴上的那块肉。
明诚出于礼貌没有直视南田,而是目光越过舞池一直注意着明楼那边。
“既然我能从南田课长这里得到一个分享利益的位置,那我就开始竭尽全力为您效劳了。”明诚笑,“先送给您一个见面礼。”
南田一听立马来了兴致,一挑眉,“哦?”
明诚叹了口气,看向汪曼春的背影,“听说这‘钓鱼计划’是汪处长大力推荐给您并且实施的?”
南田一向不喜欢中国人说话绕弯子,她直接开门见山点破主题,“阿诚先生有什么想说的尽管说便是,不必旁敲侧击。”
明诚唇往下低开笑了笑,“既然南田课长如此豪爽直白,我就不跟您绕弯子了。最近召开和平大会,这事大家都极为重视。但是汪处长的无中生有,大肆抓捕,闹得上海风声鹤唳人心惶惶。老百姓们战战兢兢,店铺白天都紧关着大门。这样实在有违主席希望上海一片莺歌燕舞、和谐共处的意愿啊。”
明诚此时搬明楼都没用,索性玩大点把主席搬了出来。
南田果然面色一凜,看样子心下真的在比较得失。
南田又问,“那阿诚先生的提议是如何呢?”
明诚神色愈发严肃起来,不禁带给南田一种压迫感,“我希望您可以阻止汪处长的冒失行为,换来一个平稳的空间。先等和平大会安安稳稳、无风无雨地过去再说,免得您到时候被汪处长拉出来当挡箭牌。到时候再抓抗日分子也不迟,何必现在撞枪口上更加得不偿失呢?当然,这只是我略微的一些浅见,重要的决定权还是在您。”
“谢谢阿诚先生,这些消息有很大价值。我会好好考虑您的建议的。”南田似是在短短时间内以有了决定,眉头舒展开来。
一曲终了。
“南田课长,再见,”被明楼用手势示意该走了,明诚穿好风衣迫不及待追赶上明楼的脚步。“合作愉快。”明诚说完然后快步追赶上明楼,两人之间保持着一米的距离。
被告知停止钓鱼计划,汪曼春特别懊恼而又气急败坏。
一定是有人指点南田了,不然那个丑女人怎么会想起来这一码子事。
梁仲春不知从哪端着酒杯,拄着拐棍冒了出来,“知道是谁吗?”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汪曼春听得出个中玄机。
“你知道?”极其轻蔑不屑的语气。
“汪处长不感兴趣?”梁仲春倒也不恼,发出个鼻音,“那这样看来我手中的这个消息对于汪处长来说也毫无价值了。”
汪曼春心下一惊。一向不显山不露水、把止步不前视为进步的梁仲春要是真能张口放出话来,这话绝对不掺假。
她连忙拉住作势要走的梁仲春,心一紧,“到底是谁?”
梁仲春也不再故弄玄虚了,“一个你怎么也瞧不上的人。”留下一个耐人寻味的微笑。
随即生怕汪曼春追来询问似的,一个转身不知又神出鬼没到哪里去了。
在路上讨论好接下来的方案后,回到家里,明楼有些饿了。
他在舞会上光顾着吓唬汪曼春,倒忘了拿块甜点填填肚子了。
明镜带着阿香去苏州了,明台又在军统那,家里只剩明诚面对着所剩无几的食材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
“没什么食材了,给你弄个面条?”明诚躲在厨房门后探出半个身子询问。
坐在沙发上难得乖巧啃苹果的明楼再次像个得到梦寐以求的糖果一般温顺地点了点头。
身后立即传来麻利地切菜和煮沸水的声音。
明大长官翘着二郎腿满意地点了点头。
看着明诚端上来的一碗面和几道小菜,明楼感慨不已。
刚才舞会上那满堂的盛宴,还真的不如家里的一碗细面。
明楼正准备大快朵颐却发现明诚没有再从厨房端碗自己的面出来,直接就把围裙解了坐在他对面作势要准备看着他吃。
明楼筷子搅和着面,佯装无意地问,“你不吃啊?”
“明长官,不是所有人都和您一样见到初恋情人十分激动然后连饭都忘了吃了的。”
明大长官尝到面的筋道和小菜的鲜香一激动就多吃了几口。
边吃嘴里还不忘了说:“我的初恋情人可没有阿诚会做饭呀。”
明诚把小菜往他那边推了推,顺势还递上了纸巾,“吃你的吧,吃还堵不上汉奸的嘴。”
明长官忿忿地往嘴里塞着面条。
看见没,高兴了就叫“明长官”“先生”“大哥”,不高兴就叫“汉奸”“叛徒”“卖国贼”,把明楼身上生生挖了个血洞出来。
明长官表示我能有什么办法呀,我也很无奈呀。
明楼“咕噜咕噜”把一碗清汤面的汤都喝的一滴不剩。
吃饱喝足刚准备舒服地伸个懒腰打个饱嗝的明长官突然被阿诚接连几声的“阿嚏”打断了思路。
明诚吸着鼻涕可怜兮兮地望着他。
明楼实力懵逼。
过了一会儿才后知后觉道,“你感冒了?”
明诚抽出一张纸来擤了擤鼻涕,闷闷道:“好像是吧。舞会有冷气,刚才跳舞也没穿风衣。”
夜深了,也找不了苏医生了。只好自己动手了。
明楼前前后后忙着阿诚转了起来。
他一边满世界翻箱倒柜找多年未派上用场的感冒药,一边嘴里嘀嘀咕咕,“你说我怎么就没感冒呢。”
明诚在沙发上裹着棉被哆哆嗦嗦,手里捧着热水,手边放着纸巾,看着明楼笨手笨脚恨不得在青瓷花瓶里翻出感冒药来。
“那是因为您明大长官美人在怀,热热乎乎着呢,感受不到寒冷呢。”
明诚的这句嘀咕正巧明楼没有听到。
明楼最后果然没有找到感冒药。
可能早就用完了没有人去买;可能在某个老鼠洞里;可能被幼时的明台当作糖片吃了……
最后明大长官蠢贱贱地把一片阿司匹林跟温水一块递给阿诚。
明诚小心翼翼把阿司匹林在手中翻来覆去反复确认:这不是糖片不是耗子药这也不是感冒药大哥您是知道的吧?
明楼暗搓搓地说,“没事反正都是药片就着温水大胆地喝下去吧不会毒死你的。”
可是这玩意儿不是糖片不是耗子药不是感冒药不能乱吃的阿喂大哥。
明诚欲哭无泪。
最后这片阿司匹林的下场还是被扔进了垃圾桶。
遵照着明诚少爷的吩咐,明楼打了盆热水沾湿白毛巾拧干水敷上明诚的额头。
给他勉勉强强吃了片安眠药折腾了一天可算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明楼把碗筷堆积到水池里,默默洗起碗来。
向来再清楚不过自家弟弟“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明镜要是看到这一幕一定痛哭流涕,恨不得让阿诚365天天天发烧感冒。
关好灯,收拾好,明楼没有回到自己的房间,而是蹑手蹑脚地上楼进到阿诚房间。
他不开灯,在黑暗中仔细辨认着走到阿诚的床边,借着由窗帘透过外面一丝微弱的月光,轻轻揭下明诚额头的白毛巾。
一只大手覆了上去。
明楼突然想认真地听听明诚强壮有力的心跳声。
他趴低身子伏上明诚身上。
双手支撑着床沿。
在黑暗与心跳之中,一只温热的唇准确无误地贴上了他的唇瓣。
――――Tbc――――
以上。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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