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一发完】生日【楼诚、蔺靖】(修改)
【极度瞎扯,极度bug,私设如山,勿考究较真,勿扰真人。欢迎勾搭私信,欢迎红蓝手。】
(知道为什么在三月二十日发这个话题的文吗?【doge脸】
生日便是母亲的受难日。每逢这时,打个电话给她。)
“快,这个报告送去给明长官,看他签完字你拿过来放我桌子上;还有你,把这个方案报备到七十六号去,尽快;你站住,给特高课传递一下近日的信息,务必做好两方交接工作;哦对了,把这些文件送去给周公馆,让周先生阅过之后给明长官回电……”明诚风衣背影流连在新政府大厅的每处,他一如往常般忙得团团转。
实在让人不禁纷纷猜测,明秘书长的脑子是用什么做的。
人家的记性怎么就这么好呢。
能者多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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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诚踏着锃亮的皮鞋,提着公文包,套上风衣风风火火出了新政府的大门。
然后没有一点当“仆人”的样子直接把主人家里的汽车开走了。
动作麻利,干脆利落。
连汽车的尾烟也是如此。
不带一丝留恋。
绝尘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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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楼有点儿头疼。
办公桌前一座山又一座山似的文件,着实令人头疼。
手边没有一杯醇厚的咖啡。
更没有恰到好处的温水与阿司匹林。
事态怎么会变成这样呢。
他再没有工夫骂人,直接把人全部哄走。
正想自己安静一下,偏偏最该来的没回来,最不该来的却上赶着来了。
刚才刚被哄出去、现在战战兢兢的助理唯唯诺诺开口:“明……明长官,汪处长,要见……见您。”
明楼轻轻抚平眉间的皱纹,缓缓开口,“请汪处长正厅见。顺便……端一杯温水与咖啡来。”
像一只花朵一样。
更像一只蝴蝶。
汪曼春翩翩飞到心爱的人面前。
飞蛾扑火。
汪曼春身上的香水也如同那罂粟花一样,美好,却不堪。
也像她不复从前的心。
明楼坐在沙发上,笑着看着眼前姣好的女子。
“曼春,来了,坐,喝口咖啡。”
汪曼春坐下,身体不自觉偏向明楼那边,手也不安分握住明楼放在膝盖上的手。“师哥。”
这声音特别动听。如江南那边的吴侬软语,也像小女人似甜甜的低喃。
明楼没有一丝尴尬或者不适应,直接大力回握了汪曼春的手,还安慰似的拍了拍。
并没有催着她说下文。
汪曼春喝了口咖啡。
一入口,描得精致的眉毛皱在一起。
“不如阿诚做的好喝。”
是什么时候的事呢?
事态怎么会这样了呢?
什么时候,连身边的人都能尝出阿诚与别人冲泡咖啡的不同。
他。在自己生命中究竟占据了多少?
哦,不是生命,是心。
不是“占了多少”,是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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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梁仲春最近的货出了点问题,他现在焦头烂额的呢。肯定少不了阿诚的帮忙。
再说了,要是阿诚在的话,他能让你坐在沙发上背后不垫个靠垫?”
问起为什么知道阿诚不在这里,汪曼春的回答。
明楼的腰向来不怎么好,这几年风湿也厉害,经常是阿诚在旁边照料着。
明楼一直知道阿诚为自己付出了多少。
可是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
如此心疼一个人。
心真的就揪在了一起,疼的他想大颗大颗的流泪。
为什么会这样呢?
会这么痛?
哦,因为心里装的都是他吧,所以才会全部皱成一团。
他牵动的是他的整颗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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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香和明镜在客厅。
研究着一部古典名著。
看见明楼回家,先是一顿,然后不约而同地向明楼身后嚷嚷:
“阿诚啊,你过来看一眼,这部分写的实在精彩,你看能不能帮大姐抄下来?大姐老了,眼有点花了,不似从前了。咱家字就你写的有风骨。”
“大少爷,阿诚哥,回啦。阿诚哥,咱俩去做饭吧。大小姐和小少爷说想尝你的排骨了,我给你打下手。”
听见动静,明台的声音也从楼上传来:“大哥阿诚哥,辛苦了!阿诚哥,你上来帮我看看这件衣服商场有卖的没?回来拜托阿诚哥给我买一套。哦对了,老规矩,大哥与你可不许买啊,我最讨厌别人跟我穿一样的衣服。”
一如往常的问话。
而往常的“好嘞大姐,我看看是哪段,晚上抄好送您屋里。”
“行,走吧。排骨阿香你买的瘦肉还是肥肉?”
“哎,小少爷。您可真是小少爷。”答话却突然变成了一段沉默与空白。
没有听见动静,明台“蹬蹬蹬”地下楼,然后在几阶台阶上停下。
沉默。
还是沉默。
“阿诚呢?”明镜率先开口。
“办事去了。”明楼才刚刚脱下外套,放下包。
阿香先去做饭,明台还在台阶上站着看戏。
“啊,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要当个不明不白的官就天天压迫人家阿诚,都多晚了还帮你出去办事?你有没有良心啊你,哦你可以回家踏踏实实地吃热热乎乎的饭,人家阿诚在这大冷天就得出去帮你办事,连口饭都顾不上吃!您明大长官可真清高!”
明楼不说话。
什么时候开始,每个人都离不开阿诚了?
什么时候开始,每个人都理所当然的认为阿诚必须和他一起回家?
“干什么呢,都快要睡着了!给我跪下!”
“噗通”,明镜的语言仿佛一只利剑,明楼双膝不堪重力。
最后还是明台好言好语劝得明镜才没有气昏过去。
还来不及请明楼去小祠堂呢,明镜突然有点儿发烧,请苏医生来看过后早早睡了。
三人寥寥草草吃完饭。
哪怕明楼再三强调阿诚不回来吃,阿香和明台坚持给明诚留一碗面条和一碟小菜,让他回来热热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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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了。
十一点半,明诚回了明家。
哦,相较以前,回来得并不晚。
但是他是早上十一点多出去的。
整个别墅里静得渗人。
明诚轻轻脱下带有外面冰冷气息的大衣,哪怕看见厨房里特地给他留的冷菜冷饭,还是没有热,直接上楼。
蹑手蹑脚经过明楼房间时,身影明显有一刻迟钝,仿佛下了决心之后,明诚“啪嗒”一声轻轻推开了门。
屋里竟然亮着盏落地灯。
仿佛为他精心准备着的。
明诚再次轻轻绕过书房,来到里间的卧室。
明楼浅眠着。
睫毛还一阵一阵地微微颤抖。
呼吸也有点不均匀,一会儿重一会儿轻。
明诚来到床边。
仔细凝视着明楼的脸颊。
仿佛要把眼里的璀璨星河都给他。
现在的距离,他甚至可以数清明楼的睫毛。
假如他有那个兴致的话。
他来不是为了数睫毛的。
他俯下身子,又堪堪停顿了一下,慢慢碰了碰明楼的唇。
只是触碰而已。
不敢有太冒犯的动作。
又私心停顿了会,才要直起身子来,突然有一股强大的力量让他又趴回到明楼宽厚的胸膛。
大……大哥?
明诚对视上明楼的一双深不见底的眼眸。
心抖了三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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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诚。”
明楼手依然在他的背上,明诚依然趴倒在明楼的胸口。
明楼的声线仿佛黑夜的电台,磁性得十分性感。
“生日快乐。”
话音刚落,远处的大钟敲响了十二下。
空灵而又虔诚地响了十二下。
“生日礼物呢?”明诚狡黠地眯了眯眼。
明楼吸吮住明诚的下唇,轻轻舔舐。
把自己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脸上。
然后舌头在明诚口腔里为所欲为。
“送你一条毒蛇怎么样?”
“不好,唔唔……我……我要吃……蛇……蛇羹!你慢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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蔺靖
金陵的冬天尤其的冷。
不下雪,冷风嗖嗖地。
这样衬着一向就落寞的皇宫中更加萧瑟了。
萧景琰小脸通红站在城墙上,披着白毛斗篷,和冷风快要融在一起。
他双手放在小暖炉上,目光迫切而又心灰意冷的看向远方。
不知名的何处。
高湛看着他的背影,更觉冷风刺骨,忙给皇帝准备拢拢披风,可手到旁边就停下来了。
算了。
他带着众人默默退下。
让皇帝一人安静地待着吧。
别人不必打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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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景琰和蔺晨的生辰差了一天。
蔺晨比他大整整一年零一天。
萧景琰每回生辰办得都特别潦草。
极快地走个场面,连宴席都不办。
百姓一直对这位皇帝青睐有加,这件事更让他们对皇帝更加爱戴与敬佩了。
看看人家!堂堂天子如此勤俭节约!我们都要学习啊!
其实堂堂天子只是要腾出时间来与那人很奢侈地过一次他们两人共同的生辰。
奢侈在于:外面千金难求一两、琅琊阁亲制的“盛情酒”三坛、天上月、眼前人、堂堂天子与琅琊阁阁主一夜的宝贵时间。
而现如今,两人是不能再如往常一般举行这个活动了。
萧景琰和蔺晨吵架了。
蔺晨暴脾气,直接二话不说收拾行李转头就出了金陵城门。
只剩小皇帝在原地红了双眼。
我见犹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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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景琰一改往日的隐晦性格,这回天天给蔺晨写信。
送到琅琊阁。
信倒没有退回。
只是回了一封信。
“陛下,蔺阁主游历去了,现并不在阁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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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皇帝哭都没处哭去。
他又想了一计。
转天,列战英骑着汗血宝马火速赶往琅琊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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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愿压下万里江山,只求这一个答案!”
列战英转告给小童。
小童吓得腿都软了。
不知去何处禀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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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萧景琰生辰,蔺晨还没回来。
得,没戏。
好不容易只有这一个东西拿得出手,结果对方还食言了。
小皇帝只好每天借酒消愁。
然后一遍一遍想他的心上人。
多次梦见了蔺晨。
他还是那么好看。
可是………他离我有点儿远……我抓不到他的衣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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蔺晨在他生辰当日归来金陵城。
带着天上月与眸中星归来。
也带着萧景琰满满的思念。
“听说有人把这万里江山都压给琅琊阁了?
我倒是要看看,是哪位。
琅琊阁收下了东西不会再退。只是。这人――”
蔺晨一袭白衣,松松垮垮,双手兜在袖里,还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
“我以身相许。”
琅琊阁阁主放言要以身相许给当今天子,你们猜猜,天子会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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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为什么在这个日子里要发这样一个题目的文吗?
(重要的事要一头一尾说两遍。)
还有,辣个,求大家宽容。。。。。。我这渣文笔也就写写小情侣吵架了,但是会一直进步的!!!!!不辜负大家的支持!!!!!!再次鞠躬!!!!!!!!!!!
感谢一直陪伴的小天使。
你们的红心与评论我都在认真看。
再次鞠躬感谢。
爱你们。
上帝派给我的天使们。
以上。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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