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一年【楼诚、台丽、风镜】

【极度瞎扯,极度bug,私设如山,勿考究较真,勿扰真人。欢迎勾搭私信,欢迎红蓝手。】








(例行碎碎念。

嗷嗷嗷嗷嗷我要大叫!!!!!今天几位小天使给了我敲大鼓励。这篇文就算送给她们的。





@何以语心  @错位的骨头 谢谢两位。衷心鞠躬。


还有陪我一路走来的 @ranran  @白夜  @秦葭莳  @Jasperite  @慕雨






以及照例表白两位太太 @大橙子与猫殿下  @我竟然这么帅





[抱歉打扰以上几位。不喜删。])









有不符合人设的地方。私设如山。




继前几天琅琊榜大家重聚温馨日常后――短短一发金陵温馨日常

我又来了一发伪装者日常!!!!!!

每个人都在,都没有缺席。(好吧我承认缺了cjy

包含楼诚、风镜、台丽小甜饼。

全文小白到不行。

只是想写一些细水长流。









接受以上雷电的同志们,请往下看。












新的一年











抗战胜利后。










除夕。









七十六号内。

汪曼春与梁仲春在一间屋子里交接完工作后。





汪曼春放松下来,靠在椅子上双腿交叠,正扯着手套往手上戴,同梁仲春闲聊:“梁处长一会儿怎么安排啊?”

梁仲春拄着拐从桌前绕到沙发上,给自己盛了杯水,也不管汪曼春,“回家照顾老婆孩子呗。这新年我要再不回家家里那位母狮子可就要怒了。”

汪曼春蹙起描得精致的眉头,把套着手套的双手摆在眼前翻来翻去,像是在自恋。

“你不经常是说你是‘家庭主义者’吗?这语气里怎么这么不耐烦呢。”

梁仲春把茶缸放在桌上,回过身来,“男人都是喜欢温顺柔和时不时还能有情趣跟你发发嗲的。家里供着这么一位老祖宗,谁受的了?”他像是没看见汪曼春巨大的白眼和不屑的、具有强烈挖苦讽刺意义的“哼”声,又重新回到桌上收拾东西,抬眸,“汪处长呢?”

汪曼春双手摊开,接着刚才的白眼又翻了一个:“没有家人的人只好为事业做贡献了。”




随即,电话铃声响了起来。

梁仲春从衣架上取下大衣,闻声笑了,“汪处长真是敬业啊,梁某自愧不如,定当不惜全力支持汪处长!”

汪曼春不急着接电话,反而继续与梁仲春斗嘴,她双手抱胸,和梁仲春两人一起说出下文:

“是精神支持吧。”

“梁某精神支持。”


两人默契地相视一笑。

梁仲春向房门走去,汪曼春去接电话。



回身,梁仲春似是想起了什么,大声说才能掩盖住电话铃声,“汪处长,新年快乐。”

汪曼春作势要接电话,闻言手落在空中,倒是难得停顿一下。

“梁处长亦是。新的一年再见。”

梁仲春回以一个微笑,转身出了门。


把后面的“喂,南田课长?啊,您好您好,新年好!哦,刚才有点事耽搁了……”关在了屋里。

――――――――――――――――――――――――――



明公馆。




明镜坐在餐桌主座上,焦急地不时就抬眼扫扫表。

阿香一道道上菜。一边上一边安抚着明镜,“大小姐您别急。小少爷和小少奶奶堵路上了,这除夕不人多嘛;大少爷和阿诚哥被留在办公厅里走不开呢,您再等会他们?”

王天风一身灰色长袍从厨房里出来,手中端着一杯温水,来到明镜旁边,握住她的手,“喝口水,别急。”

阿香看这形势偷偷退下了。

明镜拉着他坐在自己旁边,另一只手接过水杯,“哎呀我能不急嘛,这好好的除夕一个比一个晚回家!我看他们都要造反了!明明是一家团聚的日子。”

明镜说到最后一句气势弱了下来,似是想起了什么,眼神变得复杂却又温柔。

她双手盖住王天风的手,喃喃道:“唉――这几十年来竟也走到了今天。倒都是我们满意的样子。也不负父母的在天之灵了。”

王天风知道这是个敏感话题,倒也不接,只是抽出来了一只手轻轻拍打着明镜的背,似是安慰。



“天风,”明镜目光从未如此柔和,“谢谢你。”

王天风摇摇头,“都是一家人了,还这么客气。”

是啊,我们已经变成一家人了。

我与你,最后竟真成了家人。

如愿以偿,美梦成真。



外面传来汽车鸣笛声。



明镜顿时跟被人踩了尾巴一样跳起来,也不顾脚上的高跟鞋快步小跑,嘴里一边喊着“是明台吗?是明台和曼丽回来了吗?”一边步子不停。

王天风在后面也喊,“慢点儿慢点儿!那小子又跑不了!他手里牵着他媳妇怎么舍得跑!”



明镜刚一推开明家大门,就见明台和曼丽背对着她与郭骑云似是在告别。

郭骑云看见了明镜,寥寥几语就结束了对话,钻进车里绝尘而去。




明台与于曼丽转过身来就看见了明镜。

两人俱是惊喜的一叫,明台拉着曼丽跑到明镜面前。明台把行李箱子放到脚边。

明镜笑着,“慢点儿跑!”她整了整明台的衣领,明台顺势将大姐跑起来转圈,一声声叫着,“大姐,我回来啦!”

于曼丽在一旁软糯着声音说,“大姐,新年快乐。”

明台把明镜放了下来,明镜转而又拥抱了于曼丽,“好孩子,大姐看到你们俩呀什么烦心事都没了!大姐的新年有了你们特别快乐!”


王天风走出来,“你们回来了,我的日子就难过了。”

明台像根本没听见一样又热情地一把搂住王天风的脖子,“老师新年好!”

他习惯了叫他老师。

虽然这个称呼在家里叫有些诡异,但是明台始终觉得叫王天风“姐夫”更加诡异。


明镜嗔王天风,“怎么说话呢。”

王天风耸耸肩,一脸“不关我事欸我刚才说了什么来着哦原来我什么都没说”的样子带着身上的“巨型挂件”――明台进了屋。

于曼丽一边笑一边奇怪着王天风是怎么做到身上挂着个将近160斤的“大米”脸上还如此从容不迫云淡风轻地能迈开腿。

她甩甩脑子,搀着明镜进了屋。




明楼和明诚一落席,大家举杯开吃。

整个席间既包括着明台的调皮捣蛋,曼丽的软声细语,明诚的魔性笑声,还有“曾经是战友,后来是朋友,再来是‘敌人’,然后成亲戚”的王天风、明楼。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你一刀子我一勺子你一眼神我一大炮地还是依旧看不过。

然而每回都被明镜的眼神强行制止。

然后两个人大写的“怂”低头吃饭。





――――――――――――――――――――――




晚饭后,明台征得明镜的同意带着于曼丽跑出去。



于曼丽被他领着,也不问目的地和干什么,仿佛就算现在明台把她卖了她也要帮他数钱。

明台穿过街道,绕过几条小巷子,左拐右拐最终来到了一条路。

“卖糖堆了啊!糖堆山楂新鲜的啊!山药豆!”

远处飘渺地传来几声叫卖声。

整条路静的只剩下了这个声音。

于曼丽疑惑地偏头看向明台。

明台眼睛一亮,带着曼丽快步跑了过去。

“师傅,来一串山楂和一串山药豆。”明台开口。

曼丽一直喜欢吃山药豆,这个他忘不了。

“不多买点儿山楂糖堆?好歹给大家带过去点啊。”

于曼丽虽这么说,但是她跟明台都心知肚明,家里没人吃山楂糖堆。

明镜不吃山楂,阿香不吃糖,王天风、明楼和明诚又不爱吃糖堆。

她这么说就是想让明台多吃点儿。

明台挺喜欢甜食的,于曼丽忘不了。


明台眼睛里亮晶晶的,仿佛头顶上这漫天星河都是他眸子里掉出来的,“我可以吃你的呀。”

“嘁”,于曼丽的嘴唇已经扬了起来,“才不给你吃呢。”

“口是心非。”明台凑近曼丽。

他接过两串,付钱给人家。


于曼丽十分默契的抽走明台手里的山药豆。

明台左手拿着糖堆,右手牵着于曼丽;曼丽左手紧紧扣着明台的十指,右手一口一颗山药豆。


两人走进一片浓郁的夜色里。

远处有人放烟花。

两人不约而同想到了当初一起在烟花下相视而笑的场景,心里一丝暖意滑过。
还穿着去年过年那件藕色风衣的曼丽偏过头作势去咬明台手中的山楂,把自己的山药豆递到明台嘴边。

明台把手里的山楂拎远,越过嘴边的山药豆吻上了曼丽唇边的糖星子。



天上的烟花再次爆发出来。

映在两个依偎的缠绵人儿身上。





也许,在大年夜或者新年的某一天。

你的爱人会牵着你从本该团聚在一起的家中出来。

不要问为什么,跟着他走就好了。

他也许会带着你穿过大街小巷,循着叫卖声来到一位穿着棉大衣、身子缩成一团搓着手卖糖堆的老大爷跟前。

你们会彼此交换吃食,交换双手,甚至,交换爱意。

你们会在一片烟花下亲吻或是拥抱。

然后一起走向回家的路。

回到属于你们的,可以称之为“家”的家。

再再然后相拥睡去,共迎明天早上的太阳。

你一定要下定决心来。

让自己变得更好,更完美。

你才会遇见一个这样的人。

那人低头看向你的眼神里,一定盛满了全世界的星星与黑夜吧。




爱情,就是一块磁铁吧,把你们两个身坠爱河的人的眼神深深吸引。


――――――――――――――――――――――――




明镜房间。




明镜换下旗袍与高跟鞋,穿着一身宽松丝绸睡衣靠在床头读着一本生涩的诗集。

王天风把一摞文件全平铺在沙发茶几上,自己坐在沙发似是在抄写什么东西。

倒是难得可以静下心来守岁。

没有花里胡哨的东西,就是两个人默默等待新一年的到来。

一起等待。

从“我”和“你”变成“我们”的两个人一起迎接新年的到来。



不管是过去,现在,还是将来,你都会陪在我身边,和我一起等待一分钟后、一小时、明天、下个月、明年的到来。

你都在我身边。



听到新年的钟声时,明镜正有些昏昏欲睡地读着最艰涩难懂的一首,王天风正整理文件脑袋一团乱恨不得长个三头六臂的来。

两人均寻找着对方的目光。

然后一笑。

“天风,新年快乐。”

“阿镜,又是一年了。”



格外的默契。

格外心有灵犀。

两人不约而同望向窗户外面的烟花。




爱最默契的,不是相视一笑,而是不管手里有什么急事均双双朝着同一个地方望去。

姿态出奇的一致。



爱情会改变各自的习惯,越来越像他。

越来越往对方为人处世、待人接物的风格靠拢。


――――――――――――――――――



明公馆厨房。

“阿香啊,”明诚正搅拌着一锅醒酒汤,淡淡的雾气上升,环绕整个厨房。他侧过头来对一旁切着水果的阿香道,“汤快好了,给大姐房间送两碗过去,连带着水果一起。明台那边就不管他了,两人在外面吹风醒得也差不多了,回来给他留个门就行。你自己再盛一碗吧。”

阿香把几片橙子码好又转身去切西瓜,“好嘞阿诚哥,早点儿休息啊。”

明诚舀起滚烫的汤进到白瓷碗里,作势要出去。“你也是,守岁别熬太晚。女孩子熬夜对皮肤不好。”一副念念叨叨的劲。

“知道啦。”阿香调皮的应下。




明诚端着碗快步走出厨房,到明楼房间门口也不敲门,也不吭声,直接把门推开留了个仅够自己钻进去的宽度。

“啪嗒”,回身立即把门关上。




这样不声不响、偷偷摸摸的动作倒是吓了正在同样做贼心虚的明楼一跳。

他正在喝红酒。

“干什么啊跟偷鸡似的。”明楼的反应全然没有窘迫和尴尬,他甚至还镇定自若地饮了一口酒红色液体当压惊。好像没有看见明诚手里端着的醒酒汤和他怒气冲冲的眼神。

“恶人先告状。”明诚把醒酒汤放下,好像是因为过年的原因宽容了下明楼,“就这一次啊。”

明楼顿时像得到糖果的小孩子一般笑起来,“谢谢大人。您也来一杯?”

“勾引就是最大的犯罪。”明诚伸出十指来虚空点了点,手却也不听指挥的一样伸向红酒瓶。

“没事儿,”明楼绕过书桌来到明诚身边,从柜子里再取出一个高脚杯,“我勾引你不算犯罪。”




两人在落地窗前碰杯。

明楼眼镜还没摘下,眼睛反着一点儿光,倒显得他比平日里还要多一份狡黠与精明。

明诚忽闪着大眼睛。
嘴里酒虽入了喉,眼睛却一动不动围着明楼身上转。

明楼摩挲着杯柄,眼神看着远处不知名的烟花,不时低头浅酌一口。

明诚仔细盯着窗户上映出的明楼的浅浅影子。





你在看风景,本该与你同看风景的人却在看与风景融为一体的你。

你于他而言,就是这天下最美的风景。

无需点缀,无需加冕。

更无需荣华富贵。


新年的钟声从远处空灵地响起。

明楼与明诚静静聆听完响声之后。

明楼从沙发底下拖出一个扁大盒子来。

明诚扬起眉毛和嘴唇。

明楼递给他,“新年礼物,打开看看。”




明诚放下酒杯,小心翼翼地打开――

里面是失踪已久的一幅画。

一幅曾经从他手里失踪的画。

如今,被他紧紧握在手里。

多少年后都不曾松开。



就如他多少年后都不曾松开明楼的手一样。




而明诚也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盒子。

明楼打开,里面是一块不仅碎得不成样子款式也已经老旧了的老表。

“我珍惜每一个我们在一起的回忆。”明诚轻声解释。

与你有关的一切,我都像重视你一般重视。

我们曾经的血与泪,曾经的信仰,曾经的海誓山盟,曾经的家国天下,曾经我们走过的每一条路,并肩沐浴的每一片夕阳,都被我视若珍宝。

哪怕是这一块不起眼甚至是我的“黑历史”的表。

“新年快乐,阿诚。谢谢你。”

“大哥。是我该说。”

“?”

“明楼,明长官,毒蛇,眼镜蛇,明教授,我的大哥。我倾慕于您。我再说一遍。”

“谢谢你,我也是。这次是第13次。我们要不要每年都来一次?”

“想得美。赶紧把汤喝了,不许再碰酒。”

“……”





远处一炮烟花在天空中散开。

好像一朵花开放的样子。











故事写到这里,已经是特别圆满的结局。

不过,在另一个平行世界,他们会如此永恒地生活下去。

再没有刀光剑影、穿林打叶、惊心动魄、胆战心惊。










Ending






(看剧的时候就觉得大哥一身西服三件套,眼睛反着光,衬衫撸上去一小节露出手腕然后举杯低头浅酌的样子特别苏。。。。。。。。。。

文笔渣,轻喷谢谢。)















以上。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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